黑?白

每天面对板的黑,粉笔字的白,世界似乎也就只余留下这单调而惟一的一种搭配。抬起头,是缤纷而至的公式。

间隔间,换个场景,纸的白,水笔铅笔的黑。低下头,是挨挨挤挤的题……

灰,是黎明,是我每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的天与地,是我坐在车内,看隔着玻璃的朝阳欲冲,却冲不破的那半天夜。我厌恶这沉闷的灰,厌恶这灿烂黑暗中漫长的挣扎,一如我在被窝中的斗争亦是伴随了灰……

昏?黄

“黄”是我的姓,对它,我便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崇尚情缘。但我崇尚的,只是那喷薄欲出的金黄,但不喜爱昏黄,像是硬在那黄中掺了把黑那样不协调。可偏偏在上学路上亦或是归来径边,总有一排或一列的昏黄灯光让人欲加恹恹欲睡。

有人说,昏黄象征家中那温馨的色彩,也许它可以营造一种气氛。但我家没有采用任何关于昏黄的灯――尽管我相信,将它放在卧室是很适宜的。

透明

透明的水,透明的冰,给生活增添了种色彩。这何尝不是我的生活,每件事,显而易见,连个偶尔蔽起的新奇都不敢奢望,每天要做什么,想什么就像凿冰那样无趣,在冰未凿开之前,已经看到冰底尘封的是什么。可我理想的是去开采金矿,我爱那种惊喜和好奇,我爱那种动力和勇无止境……

也许上帝给你的生活的确太郁闷,但惊喜是自己的。如果在凿冰中,你用欣赏的目光将纯洁的一块冰视为无瑕?的一颗水晶,你会收获更多属于自己的怦然心动。